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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書名】異鄉人Stranger

【作者】阿爾貝‧卡繆Albert Camus

【譯者】王潤華

【出版社】中華出版社

【佳句】

♦ 我一生以來從來沒有這樣仔細看人。
♦ 有一些印象,是永不能磨滅的。
♦ 真的,我的生活就像一湖死水,一點變化也沒有。
♦ 我不是一個專找麻煩的人,只是我的脾氣很衝動。
♦ 我說我沒意見,只是很感興趣而已。
♦ 現在只有睡覺的慾望,才能使我有氣力走回去。
♦ 你千萬不要為俗事煩惱死啦。
♦ 不管怎樣長命,死亡遲早總是要輪到的。
♦ 男人總是容易互相了解。
♦ 我什麼也聽不見,只有自己循環著的血液在耳裡響著。
♦ 其實到處楊梅一樣花,我是隨處而安,什麼地方生活也無所謂。
♦ 每個人都不會改變他的生活方式,每個人的生活都一樣高尚。
♦ 做學生的時候,我有很多像他所說的胸懷大志,當我放棄課本時,我才體會到這些抱負一點用處都沒有。
♦ 我的存在真是「無可了解」的荒謬。
♦ 我敢大膽的說,我愛你也是因為這點。可是,恐怕有一天,我恨你也是因為這點。
♦ 我沒話好說,所以沉默著。
♦ 所謂英雄所見者略同。
♦ 他一點也不後悔這樣的人生。
♦ 無聊,只好抽抽煙,望望海。
♦ 世界一切的生命似乎都永恆地靜止了。
♦ 開槍或是不開槍,結果是完全一樣的。
♦ 我沒有被擊倒,我照樣勇往直前。
♦ 我突然意識到,只要我走開而不再去管它,什麼事也就了結了。
♦ 我也有一樣的痛苦─所有的血管像要爆炸,血液也像要衝裂頭皮而出。
♦ 我已破壞了白天的平衡,我已粉碎了曾經使我快樂的,靜得可怕的海濱的安寧。
♦ 那時在我看來,只是玩遊戲一般。
♦ 我不想問關於那些事情,但它又是非知道不可的事。
♦ 除非我能尋找出某些途徑來反駁「冷漠無情」的罪狀,不然無理力爭也是徒然的。
♦ 真豈有此理,這問題簡直叫人啞子吃黃蓮。假如要我拿這問題去問別人,我自己也會感到很難以啓口。
♦ 近年來,我逐漸失去注意自己的情感。
♦ 所有正常的人,多多少少都會希望他們所敬愛的人在某些時候最好死掉。
♦ 我在任何時候肉體上的感受,常會影響我的情緒。
♦ 我曾幾次想向他保證,我像每一個人一樣,是很平常的人──但說了還是無濟於事的,因此我任其自然,免得麻煩。
♦ 我很少有高明的見解,因此我常保持沉默。
♦ 照我一貫的法寶,要是想制止令人討厭的老生常談的話,我得如法炮製,唯唯諾諾的假裝同意。
♦ 我從未遇過像你這樣鐵石心腸的人。
♦ 我會為我的行為後悔嗎?
 與其說感到後悔,不如說趕到惱怒來得恰當。
 除此之外,我還能找到更恰當的字眼嗎!
♦ 時間久了,倒覺得這種念頭荒唐得很。
♦ 我經常抱著一個渺茫的希望──一些使人驚喜交集的奇蹟的出現。
♦ 這囚室是我的家,我死亡的盡頭。
♦ 太陽像水湧進來,所有的東西像被氾濫的洪流淹沒了。
♦ 我經常感到自己被逼迫進枯樹幹裡面生存。
♦ 慢慢的,我逐漸習慣下來。
♦ 入鄉隨俗,時間一久,任何事情都會漸漸習慣的!
♦ 起初我還沒有絕對超現實的想法。
♦ 自由的意義就是如此。
♦ 沒有香煙抽,同樣也是一種折磨。
♦ 我學會用回憶的方式來打發時間。
♦ 這是唯一從痛苦中尋找到的快樂。
♦ 一方面好像很不可能,但另一方面又像蠻有理由。
♦ 光明和黑暗的潮汐一起一落,無數的日子就消逝了。
♦ 一個迷失在時間裡的囚徒會慢慢死去的。
♦ 是人都會厭倦。
♦ 我當時愚笨得幾乎想哭起來。
♦ 第一次,我發現所有的人多麼憎恨我呀。
♦ 我感到一種憤怒的浪濤在洶湧著。
♦ 第一次,我明白自己是個罪人。
♦ 這純粹是意外,或是碰上壞運氣,這樣的意外往往是防不勝防的。
♦ 好像沒有一個人明白。
♦ 實際上,犯罪的整個背景真是極盡卑鄙汙穢,而被告的人格,尤其更加可怕,簡直是無人性的禽獸,一點道德觀念也沒有。
♦ 前面等待著我的,是那預兆的即將來臨的死亡的漫漫長夜。
♦ 聆聽別人談論自己是蠻有趣的。
♦ 我根本不能叫說話,我自己的命運完全被別人一手決定。
♦ 我盡了最大的掙扎才能抑制自己去打斷他的鬼話。
♦ 再想了一想,我覺得不說也罷了。
♦ 最使我百思莫解的,就是為什麼偏偏要拿那認為是平常人的美德,作為證明一個人犯罪無可辯駁的理由。
♦ 我生平對自己所做的一切,從來沒有後悔過。
♦ 我根本沒有靈魂,我沒有一點人性,我的心靈沒有意思正常人所有的道德觀念。
♦ 我們不應該如此遣責他,我們不能因為一個人缺少他能力上獲不到的東西而責備他。
♦ 在刑庭上,所有寬大的、消極的觀念,一定要堅決的讓公正和高尚的目的來代替。
♦ 人的墮落已是威脅社會的一種黑暗勢力。
♦ 我的鐵石心腸和冷酷無情比弒親罪更可怕!
♦ 一個人犯罪後,以後會再犯罪的。
♦ 眼前湧現一片灰黯一團迷霧。
♦ 我唯一的希望,就是快點結束,讓我痛快地大睡一場。
♦ 我的心變得石頭一般,感情麻木得笑一笑也不會了。
♦ 我的思想完全麻木了。
♦ 我的全部時間都消磨在仰望天空──從白天至黑夜,那緩慢變化的色彩。
♦ 每個人和這些事情都有唇齒相關之利害關係。
♦ 人有不測之禍福,飛來的橫禍誰能預先知道?
♦ 欠社會的債,一定要由罪人償還。
♦ 像賭徒最後的孤注一擲的反抗,總會給我一絲的希望。
♦ 我無論如何還是不能忍受野蠻的事實。
♦ 那時我覺得他未免矯揉做作的令人反感,可是現在我明白了,這是很自然的現象。
♦ 我竟幻想得天花亂墜,真是愚蠢!
♦ 一個人總不能每刻都清醒著。
♦ 應該讓所有的人沒有痛苦地安然死去。
♦ 對一件事情,我始終還有一個錯誤的觀念。
♦ 人總是喜歡誇張其詞的形容別人不知道的東西。
♦ 處決是非常簡單的一回事。
♦ 我不敢想像這陪著我一生微弱的心跳會永遠停止。
♦ 我的每個黑夜都是在等待黎明來臨中渡過。
♦ 我向來怕挨受驚慌,當一些事情要降臨身上時,我一定要未雨綢繆一番。
♦ 夜裡最難熬的時刻,就是當我知道他們通常可能要來的恐怖時刻。
♦ 一個人不管多麼悲慘,但,還是常常有某些值得慶幸的事。
♦ 人生是不值得活下去的,這是很普通的常識。
♦ 其他的男人和女人都會活下去,世界也會照樣進展。
♦ 死亡這一關總要闖過去,這是無可避免的。
♦ 當我的一生完結時,當死亡已把我拋在一角落時的感覺。
♦ 當你面臨死亡的時候,你死亡詳細的情景已根本重要了。
♦ 人死了,他的記憶也會死去的。
♦ 一旦我死去,人們就會很快忘掉我,老實說,這是很難叫人忍受的。
♦ 事實上,從來沒有一種意念,我們不會因時間而逐漸接受的。
♦ 以我看來,那問題根本不值得煩惱我,我認為那是毫不足道的芝蔴小事。
♦ 每個人對他的幻想都很信任,但,當面臨現實時,它就不是這樣了。
♦ 這並不是因為我感到頹喪,而是由於害怕─那是很自然的。
♦ 如果喜歡的話,他們有自由這樣做,我不需要拯救,我再沒有時間對那些討厭的東西培養興趣。
♦ 假如你不這樣快死,終有一天也會死。那時候,同樣的問題也會來的,你怎樣應付那可怕的死亡?
♦ 你真的以為當你死了,直接了當的死了,一切就了結嗎?
♦ 像我的人生,簡直叫人無法忍受生存。
♦ 人的判決是虛偽的,只有上帝的判決才重要。
♦ 已判了我的罪,但這不能洗掉我的罪過。
♦ 我沒有意識到自己犯了什麼「罪惡」,我只曉得我犯了刑法而已。
♦ 再也沒有人有權利要我做任何其他的事。
♦ 你真的很喜歡這世上的一切嗎?
♦ 我當然曾經這樣希望過,每一個人都有這樣想過。
♦ 我希望在來生的生活裡,我可以回憶起這輩子的生活。
♦ 在一種憤怒和歡悅的狂熱中,我把腦裡所有藏住的思想說出來。
♦ 他活著,就像行屍走肉一般,他連自己是不是還活著也不敢相信。
♦ 我的手看來好像是空的,事實上,我握著自已,我握住一切,比他有把握得多;我把握住現在的人生和正在來臨的死亡,毫無懷疑的,這便是我的一切。
♦ 過去的我是對的,現在的我還是對的。
♦ 過去我度過某種生活,將來我會過另一種生活──只要我喜歡的話。
♦ 別人的死亡、母愛、上帝、一個人決定要求生存的道路,也就是他希望要選擇的命運,其實每個人同一的命運都是強迫「選擇」的,不單單是我。
♦ 有一天,所有的人都會一樣被判死刑。
♦ 人們正在啓航,他們要到一個永遠遺忘我的世界。
♦ 一大股沖來的激憤把我沖洗乾淨,我的希望也空虛了。
♦ 當我仰望夜空滿是亮晶晶的星星和銀河,第一次,第一次啊,我把我的心袒開給仁慈的宇宙,好讓它領會到宇宙,就像我自己真的,我發覺過去是快樂的,現在我還是快樂呀。
♦ 雖然明知到頭來,無論你使盡人所有的力量和方法逃避,最終還是失敗的,但只要有一息生存,他照樣英勇地為生而掙扎。
♦ 他確信人應無私地、英勇面對人生,「知其不可為而為之」,肯定個人存在的價值。
♦ 死亡和悲哀都不能敲動他的神經,他冷漠敷衍的態度,表現出他不但反傳統,不依習俗,更要從現實中超脫人類的痛苦與荒謬。
♦ 荒謬是一切反抗的動機。
♦ 陌生和不人道的世界往往會否定人的希望和理智。
♦ 人類在這世界,當他遇到這股消極的潛力時,誰也沒法反抗。
♦ 由於精神感官世界的崩潰,他掙脫理智之繩,人的本能那隻野獸瘋狂地殺了人。
♦ 荒謬的情感意識,是一股奪去他生命需要的昏睡的古怪情感。
♦ 在無知覺的或自我沉醉的半睡眠中的聯想裡,掀開了自覺的面對非理性和人性相逆的現實世界的序幕。
♦ 慢慢的,他領悟到希望也是殘忍的。
♦ 當你老實地生活時,一定會遭遇到自然地蘊藏在人類生活中地「不合理」,這就是本質的荒謬。
♦ 面對著無可逃避的肉體的滅亡,他得到以前從沒捉摸到的一種自我的新感覺。
♦ 所謂法律、宗教、仁義……在我的眼中,只是似是而非的東西,只是一些藉口與謊言。
♦ 除了自己以外,別無其他的立法者,而且需要超越自己才能覓得解放或自覺的目的,自覺為真正的人。
♦ 儘管人生是荒謬的,他乃以幸福者自居,成為自覺的真正的人。
♦ 勝利地、痛苦而快樂地活著。
♦ 在沒有上帝的世界裡,在戰爭、物質文明的橫流哩,努力敲落舊道德舊標準的馬齒,再建立新標準,肯定個體存在的價值。
♦ 我存在,故我們得以反抗。
♦ 人生固然荒謬,他以幸福者自居,他笑著去克服人生的荒謬。
♦ 他捉住了生存的片刻,也捉住的永恆的生命。
♦ 我心的荒原又留下一片惆悵。
♦ 這美麗得憂鬱又淒愴的名字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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